随从没有说话,江侍伟是他的主子,怎样的打算不管多么不可思议,他也没有权利去评价,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成,之前他那几个死掉的同伴不就是犯了多嘴多舌多管闲事的错误丢了性命吗?简业做皇上,大约也不会太令江侍伟难堪吧,其实,江侍伟做皇上,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可言,他也不过依然是个随从而已。
“带个口信给简业,告诉他,最好不要隐瞒我什么事。”江侍伟沉声说。
“是。”随从轻声答应,他是被江侍伟选中放在身边做贴身随从的,论起武功,他不是最好的,论起聪明,他不是最好的,但他足够谨慎细心,也足够懂得审时度势,看眼色行事,这一点,让他如今颇得江侍伟信任。
那几个人慢吞吞的走进灵堂,自打小倩出现在这里开始,姜氏就莫名的多了些小心谨慎,听到有人进来,守在灵前的她抬头看向进来的几个人,依然是陌生的面孔,只是其中有一个人瞧着有些面熟,似乎是哪里见到过,但想不起来,应该是很无意的打过照面,或者,很久之前瞧见过这个人。
“几位?”姜氏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这也不怪她,时不时的要哀嚎几声表示悲痛,一天到晚守在这阴气森森的灵堂里,甚至连口热茶也喝不上,少不得有些着急上火,这几天不仅嗓子哑掉了,连牙龈也透着痛意,因为进来的几个人面孔陌生,姜氏多了些猜疑,客气的问,“不知如何称呼?”
“我们是老夫人的旧时相识,曾经受过老夫人的恩典,听说了老夫人仙逝之事,特意过来祭拜一番。”黑衣男子依然是一身的黑衣,有意无意的低垂着头,似乎不太想让姜氏瞧见他的模样。
姜氏不再多话,这人口音是京城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但听他对李玉锦的称呼,言词,似乎颇多敬畏,如果没有猜错,这人在李玉锦面前应该是个奴才的角色,而且他这样有意低垂头,不想让自己瞧见面容的举动,姜氏确定这个人肯定认识自己,要么他是李玉锦的旧时奴才,要么他就是曹天安那边的奴才,便不再多话,只递了草纸和香。
“可怜老夫人就这样走了。”黑衣男子语气悲痛的说,“怎么也不见有个亲人一旁守着,怎么这样的孤苦伶仃?”
姜氏立刻也用悲痛的语气说:“听你的言语,想来以前和老夫人一向是熟悉的,那也想必知晓老夫人一生坎坷,唉,如今丧事也是老夫人的一位儿子暗中操办,只可惜如今世事难测不好出现在世人面前,就算是来此处祭拜老夫人的也都是匆匆来匆匆去,唉,如你所说,甚是可惜呀。”
姜氏一边说,一边在心中暗自忖度,如果这人不认识自己,一定会问为何自己会在这里打理李玉锦的丧事,做如此冒险之事,但如果此人不问,那必定是认识自己,知道自己和江侍伟的关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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